清晨六點鍾,陳封的生物鍾格外準時。
“慢跑半個小時,再去吃早餐,然後帶你去買日用品和衣服。”
他倒是精力充沛,安若卻一臉沒睡醒的抗議。
“我抗議。”
“抗議無效,趕緊去換衣服。”
鄙視,深深的鄙視。
迫於某人的高壓政策,安若換上了他昨天改良好的運動服。
別說,縫的還不錯,正合身,而且針線整齊,完全看不出縫過。
一個大男生針線功夫這麽了得,還是像陳封這種少爺,到底以前的陳封是假的,還是現在的陳封是假的?
安若驚訝地看著陳封,問道:“你拿傘幹嘛?”
“今天可能會下雨,有備無患,你沒看天氣預報嗎?”
安若臉一黑,“昨天被某人扛走的時候,手機還在桌子上。”
陳封一笑,“你不需要拿手機,有我就好了。”
他的臉皮是用漿糊做的嗎?要多厚有多厚。
“五年不見,你的臉厚度見長,堪比城牆啊!”
“是嗎?你倒是笨的一如當年。”
“你……”
“走,出發。”
“喂,一把傘夠用嗎?要不再拿一把。”
“不用了,我的傘足夠大,你可以選擇幫我撐傘。”
“想的美,唉你等等我。”
一路晨跑,安若東張西望研究地形,準備逃跑。
“快點。”
“知道了。”
某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道:“你還記得我大學時,參加運動會報的什麽項目嗎?”
“多久遠的事情了?我哪裏記得。”
稍頓,“長跑?”
“嗯。”
“就是你傲嬌到評委都想打你的那一次?”
某人朝她笑了笑,什麽意思?
那次環校長跑比賽,陳封很缺德,明明跑得最快,。後來他居然嫌後麵的人太慢,自己跑沒意思,居然跑回去和第二名聊天。
第二名當時的心情: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還是在挑釁,在嘲笑我?不行,我要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