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在那場還沒來得及準備告別的散場戲後,匆匆結束,而大二的開始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行政樓,教育處,一個高大尚的辦公室裏,一位中年的女性領導正在喋喋不休地教育安若。
“安若,我希望你能給解釋清楚這個事情。上個學期末,校報社舉辦了一場非常嚴肅的詩詞晚會,你居然未經學校允許,在晚會中場加了一個格格不入的話劇表演。”
“安若,你知不知道當晚觀看晚會的領導很委婉地向我表示了不滿意?”
“安若,你不要以為,你大二當上了校報社的負責人,我就會不追究此事,這種嚴重影響學校形象的行為,我絕不會姑息。”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在你綜測成績上扣去20分,取消你的獎學金資格,不許你參加任何評優活動……”
安若默默聽著,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報告領導,我有話說。”
安若皺著眉頭,一個勁地使眼色,奈何陳封的眼和瞎了一樣,嘴和放炮一般止不住。
“領導,我覺得你不能這麽處罰安若,這不公平,你不能仗著你是不講人情的領導就濫用職權。就算要罰,怎麽能放過同夥呢?”
安若傻眼了,他都說了啥?
許吟和季宇緊跟在陳封後麵進了辦公室,接下來自然是四個“罪大惡極”的青年犯接受領導的批評。
半個小時過去了,陳封戳了戳安若,“你說她不累嗎?是不是更年期啊?最可怕的不是領導,是正值更年期的女性領導。估計,你以後也和她一樣。”
安若很無奈,陳封的腦子到底裝的都是什麽啊?難道還有比水更可怕的東西?
“陳封”,領導咬牙切齒,狠狠叫到。
“是,陳封在。”
“好啊,你們想接受處分是吧,說我不講人情。我給你們個機會,一個月之內,出一份學生和校領導滿意程度達到百分之九十的報紙,我就饒了你們,不然所有人綜合成績扣20分,並且記錄在檔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