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玄,你為什麽非要跟著我一起受苦,你本可以……”“小姐,榮辱與共,生死相依,你待我情同姐妹,我怎可棄你於不顧。”在這樣一間僅僅隻有一個小窗口的牢房裏,畫骨與七玄正用心底裏流淌著的默默真情,溫暖著彼此苦難的心境。
嘩啦一聲,牢房的門被打開了,魯籲王爺陰陽怪氣的溜達進來,皮笑肉不笑的眯縫著眼打量著畫骨,“別來無恙啊,小畫骨,想了這麽長時間,該想通了吧。”
“離我家小姐遠點。”七玄一個踮步擋在魯籲王爺身前,雙手叉腰,眼珠子瞪得渾圓,“身為一個王爺,心黑嘴巴臭,活得這麽沒羞沒臊,臉皮得有多厚。”
“閉嘴!抽你!”魯籲王爺身後一個家丁噌得竄上前來,揚手就要打七玄。“打女人。王爺的家風真是別具一格,令人咋舌。”畫骨一個掃眼瞪過去,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魯籲王爺跟前,把臉一揚,咬牙說道,“不如直接栽贓個罪名,殺了我,豈不痛快。”
“殺了你,那個石盒加上裏邊的東西可就永無開天之日了。畫大人果真料事如神,用此物為女兒保命,父愛如山,可敬可畏。”魯籲王爺揪住自己的小胡子,賤賤的賠著笑臉。
“我又不知道那石盒如何打開,留我再長時日也無濟於事,還枉費王爺府的口糧,得不償失。”“誒,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從明天開始,你們倆個小丫頭片子就先餓幾天。”
魯籲王爺這是要下狠手了,他認為,畫滄海既然能把金封冊鎖在石盒裏,就不可能不留下隻言片語告訴家人如何打開。畫骨既然能拿出這個石盒,就一定應該知道開鎖的方法。雖然她矢口否認,但魯籲王爺也不敢用刑逼問。他心裏清楚,這小姑娘和她爹一樣有骨氣,真把她逼急了,保不齊就能舍身取義。
可這麽耗著確實不是個辦法。打不開石盒,就無法確認石盒中是不是鎖著金封冊,找不到金封冊,就無法解封十二門徒真氣,就無法啟動玄冥乾坤盤。所以,打開石盒是整個計劃的第一步。他越想越多,越想心裏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