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汐和冬竹輕裝上陣,向京都走去。當她們二人快到京都城門口的時候,一個身穿寶藍錦衣的男子突然從山坡上滾下來,橫躺在她們麵前,冬竹警惕地將沫汐拉在身後,用劍鞘戳了戳那男子。
男子,被冬竹的劍鞘戳翻身,男子滿臉的汙泥,還參帶著血。身上多處被類似齒刺的東西刮得血肉翻出。
“救我……”男子突然抓住冬竹的劍鞘說,隨後就昏迷了。
不久後,一群黑衣人從藍衣男子滾落的地方下來,攔住沫汐和冬竹的去路:“你二人曾見過一個一身藍衣身上多處受傷的男子。”
冬竹看了沫汐一眼,兩人對了一下暗號說:“他死了,所以我們就把他埋了。”
“埋哪兒了!”黑衣頭頭說。
“那個小坡上。”冬竹指著不遠處的小山坡說。
“走。”黑衣頭頭帶著他那幫手下向小山坡跑去。剛跑幾步他才發現冬竹的話有漏洞,可為時已晚了。
幻陣起,殺四方,不死不休。
早在藍衣男子昏迷後,沫汐就已經將藍衣男子弄醒了,隨後沫汐就和冬竹兩人一同將幾顆微不起眼的石子放在路邊,路間,山坡上,樹枝間……
藍衣男子看著黑衣人在陣中相互廝殺,有的在狂笑,有的在哀怨,有的雙眼滿是憤恨,有的又如殺人的機器一般手起刀落,渾身沾滿鮮血……
藍衣男子強忍著不讓自己嘔吐,依然轉身,拖著受傷的身子向前走去。
沫汐和冬竹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也走了。
走了一天一夜,沫汐一行人終於在淩晨十分感到了京都出門外。
冬竹興奮的向城門走去,可沫汐卻攔住了冬竹。
“小姐,我們已經到京都了,為什麽你要攔我?”冬竹不解沫汐的舉動。
“你看見城門口那些哨兵了嗎。”
“看到了,怎麽了?”冬竹依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