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學,信管係18班就是大二的中流砥柱了。
鍾未和陳迷人是盼著開學的,畢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許喵喵也是盼著開學的,或者說,她是盼著見到鮑家國。
既那一條“對不起,謝謝,加油!”的微信後,她在開學前兩天又給他發了一條:班長大大,下學期課表出來了嗎?
六小時後,鮑家國就回了一個字:沒。
摔!
但越是受了這奇恥大辱,許喵喵越是盼著見到鮑家國。畢竟,當時的她還不知道,這是鮑家國——也就是總裁文大神“籠中鳥”紙上談兵過八百遍,但第一次學以致用的欲擒故縱。
趙顧過了個暑假,臉還是那張像三四十歲的臉,但剪了個郭采潔在《小時代》裏的那種頭發。
照樣有新生管她叫阿姨。
去年,人家是說“阿姨真年輕”。
今年,人家是說“阿姨真年輕,又Fashion”。
而更Fashion的是,她雷厲風行地換了個男朋友。
學長石侯下了線,一個同樣常被人喊叔叔的研究生上了崗。
後來有一晚,石侯喝多了,跑到女生寢室樓樓下大鬧了一場,說趙顧沒心。趙顧無動於衷。而陳迷人、許喵喵和羅思三人再後來才知道,要是說趙顧沒心,那就沒人“有心”了。
羅思是唯一一個不盼著開學的。
她大姨媽遲到了一個禮拜了,驗孕棒倒是隻有一條線,但還是惴惴不安。
她沒把陳迷人、許喵喵和趙顧當外人,有什麽說什麽,惹得趙顧恨恨地戳了一下她的頭:“你讚助老大岡本的時候,不是說安全第一?”
“那我也是才知道安全期不一定安全啊。”
“哎,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人家都是精蟲上腦,你啊,是被精蟲上腦!”
許喵喵一捂耳朵:“哎呀,你們在說什麽呢?寶寶聽不懂!”
緊接著,她拱了陳迷人一下:“老大,岡本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