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羅思把愛心紅燒牛肉麵怎麽拎走的,又怎麽拎了回來。
她說,方茂跟著他那個什麽創新型城市評價體係的科研項目的導師出去調研了,人沒在學校。
陳迷人問道:“你知道他那個科研項目是幹嘛的嗎?”
“不知道啊。”
“那他那個什麽評價體係適不適用於兩室一廳啊?”
羅思有了不祥的預感:“老大,你有話直說。”
陳迷人還真就有話直說了:“他在和姚微晶找兩室一廳,合租。”
即刻,還在被窩裏的許喵喵破繭成蝶,兩眼直放光。
話說,鍾未說許喵喵“自作自受”真的是恰如其分。而她在自作自受把鮑家國作跑了之後,更進入了自暴自棄的模式。她一天至少有十六個小時在**,在“籠中鳥”的評論區以前女友的身份舌戰群儒。隻可惜,最愛捕風捉影的粉絲們反倒最不信事實,紛紛讓她拿出證據來。而鮑家國在分手之後唯一一次回複她的微信便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這她還哪敢拿出證據來啊?
任憑事實和各種謠傳混為一談。
直到陳迷人扔下了這一枚重磅炸彈,她終於想下床了,她的人生有了新目標,她破繭成蝶,想為了羅思手撕方茂。
姐妹情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當有人比自己還慘,自己的慘也就沒那麽慘了。
這是人性的黑暗,倒也不能怪許喵喵。
趙顧暫停了無字幕的美劇,摘下耳機:“不會又是鍾未吧?”
陳迷人默認。
趙顧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羅思的平靜無異於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我說呢,他怎麽學會對我噓寒問暖了呢。上禮拜,不年不節地還送花給我。真是應了那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許喵喵摩拳擦掌:“我等不及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