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匠人教育市場部三人組在咖啡廳裏談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事。
前輩姐姐有點冤:她好像是在別人家的三角戀裏白白被剝奪了一個多小時的自由啊?
俞大衛也有點冤:他是真不知道他哪裏不如那個小男友了。
剛剛,陳迷人走向咖啡廳,鍾未走向電梯,他回頭看了一眼鍾未,迎麵就是鍾未的一記警告。
鍾未用食指和中指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指向他,擺明了是警告他:我在時時刻刻看著你,你給我放老實點兒!
這小男友又是來搞笑的吧?
無奈,陳迷人眼裏就隻有他,喜也好,怒也罷,隻有他。
當晚,陳迷人在前輩姐姐的鼾聲中轉輾反側,第一次看表,十二點,第二次看表,一點,第三次看表,一點十分。
然後於一點十五分,她敲響了鍾未的房門。
以鍾未開門的速度和他的著裝不難判斷出,他還沒睡。
陳迷人脫口而出:“是在等我嗎?”
鍾未一側身,讓沙發上一遝的文件和亮著的筆記本電腦進入了陳迷人的視線。
嗯……自作多情了!
但下一秒,他雙臂圈在她臀下直接將她兩腳離地地抱進了門。
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再加上這樣的人物!不發生點什麽是不科學的!於是在用腳關上了房門,又一路大踏步後,他擁吻著她倒在了**。兩個人分不出誰比誰更熱。他一路向下親到她的脖子了才顧得上再問她一句:“想好了?”
她的手撫在他腦後:“沒想好也走不了了吧?”
“嗯,走不了了。”他抬眼,隻見她雙目緊閉,恐怕還在咬著牙。
他失笑:“說好的閱片無數呢?”
陳迷人追悔莫及:這個梗恐怕三年之內是過不去了!
但眼下,識時務者為俊傑。
“關燈。”她低聲下氣。
鍾未又多看了兩眼身下那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的人兒,這才伸手關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