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和白顯亮等一群人來到了最熱鬧的鬧市,路邊有些攤,擺著玩具小件,也有針織物件,賭坊內的聲音傳出老遠。
黃子看著眼前的賭房:“好在老杜沒來,他要是見著賭坊,那是八匹馬拉不動,非要堵不可。”
“杜大叔,真有那麽好賭嗎?”
白顯亮問。
“他做夢還在賭呢,說押注呢。”
“在夢裏贏了錢,還不是空歡喜一場。”
“有一次,老杜很高興,我問他為什麽那麽興奮,他說在夢裏賭的很大,那金條堆的像人一樣高,最後他贏了,是笑醒的。”
“他說不再賭了,再賭就拿刀剁手指。”
“你聽他瞎說,他這誓發的,連腳趾都不夠剁的。”
“黃大叔也有愛好,就是喜歡女人吧。”
“是個男人,就喜歡女人。”
“那黃大叔,有了家室,你還在外拈花惹草的。”
“你大叔是忍不住,我不能發誓把襠裏的玩意給割了吧。”
“你成太監了,看你怎麽玩?”
“溫柔鄉,就在前麵。”黃子向前指著。
路旁的小店一家挨著一家,人流穿梭不息。
溫柔鄉門前,一名濃妝女人攙扶著男人,“爺,慢走,下次記得再來。”
男人彎著身子,站不直,在他放開女人的攙扶時,還不忘親女人的臉。
“爺,你真壞。”女人嬌滴滴說。
“下次來,爺還要你伺候我。”男人回味到。
“爺,我等著你。”女人笑如桃花。
還有幾名女人跟幾個男人道別,“爺,慢走,下次再來啊!”
“黃大叔,這就是溫柔鄉。”
“正是,我可是這的常客。”
“呦,這不是黃爺啊,有陣子不見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喊到。
“小紅,想黃爺嗎?”
“想啊,我這還天天念叨著,怎麽黃爺沒來啊?是不是又被那個女人把心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