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精忠由於腿腳不便,隻好坐著馬車上前行,原縱橫派的眾師弟們步行。
“如今城裏還有多少兵?糧食器械都充足嗎?”
徐精忠問身旁騎在馬上的薑從戎。
“前日一仗下來,士兵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眼下加上傷殘兵有一萬多,糧食還能支撐數天,昨夜又跑了五百多個兵,我以增派了人手,若有再逃者,抓住了,格殺勿論。”
“鄰縣戰況如何,可否支撐的幾日。”
“恐怕一日都難以支撐,聞金兵來,知府大人當天就攜家眷就逃了。”
徐精忠見路上有難民不斷湧來,他們攜老扶幼,有難民趕著牛羊,挑著僅有的家什趕路。
一些難民見他們與自己相對而行,很是詫異,“金賊明日就殺來了,你們這些人往那去啊。”
“大叔,我們是去抵抗金兵的。”江忠渺客氣的說到。
“就你們這點人,還去抵抗金兵,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有這點人,總比沒有人強。”
“杯水車薪,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朝廷的兵都跑了,你們這點人頂什麽用?還不是白白送死。”
“城裏還有一萬兵呢,還能抵擋一陣。”
“城內的兵不是傷的,就是殘的,四肢健全的都垂頭喪氣,金賊大兵壓境,那些兵恐不堪一擊,一衝即散。”
“今日徐將軍回去坐陣,情勢必將好轉。”
“是嗎?徐將軍回來了。”一名老者激動的落淚。
“有徐將軍守城,我們就不怕了。”難民中口口相傳。
難民們你一句,我一句。
“徐將軍的雙腳沒有了,真是惋惜呢,都是那些奸臣害的。”
“隻要有徐將軍在,我們就能打勝仗。”
“徐將軍即使是雙腳沒呢,也要上戰場,我等健全之人何以堪,徐將軍,我要跟你上戰場。”
一時之間,一行人蜂湧而上,向徐精忠的馬車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