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權坤帶著僅剩的十八個師弟,到的秦龐堅所住的驛站。
在驛站的客房裏,秦龐堅打開長木箱,從箱內小心的取出一幅書畫來,這是一幅王羲之的真跡,他將這一幅書畫輕輕的放在案上,然後緩緩的伸展開來,他仔細的品咂著,“這字自然平和,委婉含蓄,真是入木三分,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好字啊,不愧為書聖。”
秦龐堅認真的看了一會,隨後又將書畫小心翼翼的卷起來,用布繩係好,雙手捧著放進了木盒裏。
秦龐堅還記得這幅書畫是革新派的楊掌門送的,那天楊掌門到的驛站,專程參見了他。
秦龐堅又打開了另一個木質箱子,箱子裏整齊的擺放著白花花的銀子,那銀子個大實兩,他還記得那銀兩是馳騁派的馬馳騁送的,那天,他還跟馬馳騁說,乾縱橫死了,你就是武林第一。”
秦龐堅接著又欣喜的揭開另一隻木箱,那木箱上雕有花紋,用上好的油漆粉刷,就是個百寶箱,箱子裏的金銀珠寶裹著脂粉味,有些珠寶閃閃發光,有些刺眼,有含著玉石的奇珍異寶的項鏈,這是溫柔鄉的老鴇奉上,老鴇說,這些珠寶是啟明派的啟掌門孝敬他的。
秦龐秦就覺此次出行,收獲頗豐,更有一年輕女子與他共度一夜,那女子才十八,這讓他想想就回味無窮,那女子名叫徐天香,她真是個標致的人兒,其皮膚細嫩又滑潤,那一汪清泉的雙眼,足以讓人神往。
那天,他送走了兩位掌門後,徐天香背著一個包祔就走進了他的客房,女子正值妙齡,雖衣著簡樸,青春氣息正濃,女子匆忙跪在他腳下,哭著說,“秦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爹和我哥吧。”
他慌忙說,“你先起來說話,你爹和你哥是誰?”
他蹲下身子欲要攙扶起女子。
徐天香跪地不起,一時哭的梨花帶雨,“我爹徐精忠,我哥徐守疆,請大人開恩,看在他們多年來一直為國盡忠恥守的份上,請大人放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