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忠渺隨後來到徐精忠身邊,徐精忠正在看一封信。
“徐將軍,這信是朝廷送來的?”
“是朝廷派人送來的,奸臣當道。”徐精忠將信一把錘在桌上。
江忠渺拿起桌上的信,隻見信上寫著,“徐精忠將軍,不要以卵擊石,妄圖抵抗,你若歸順朝廷,朝廷將即往不糾,你若與金兵對抗,必是死路一條。你若不降朝廷,今天是最後期限,明天,大軍將至,破荊州城平匪患。”
江忠渺也將那信件錘在桌上,“徐將軍,該作何打算?”
“徐某抵抗金兵,到成了匪。”
“那些奸臣賊子,是要跟金人和談嗎?”
“明日開城迎敵,做最後一戰,與其賴活著,還不如戰死,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江大俠呢,你怎麽辦?是走是留,徐某無任何怨言。”
“徐將軍慷慨赴死,江某豈能苟活,況且朝庭也不會放過我。”
“那我家天香怎麽辦?這城一破,可就全完了。”
“徐將軍,不,爹,我對天香說過,我要娶她的,天香也答應了,我想著今夜就把喜事給辦了。”江忠渺說到。
“好,好啊,今夜就辦喜事。”徐將軍老淚縱橫。
薑從戎聽後,也是高興, “我這就吩咐下去,給新人置辦酒席,不過這紅衣嫁妝,這城裏定是沒有的。”
“不礙事,不礙事,一切從簡。”江忠渺說到。
“江大俠,我讓士兵們去城裏找些酒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徹夜狂歡。”
“好,薑將軍,今晚,我要與你痛飲。”江忠渺說到。
“江大俠,今夜你我痛飲就不必了,你就先去陪著新娘子吧。”薑從戎笑著說。
這天,金兵沒有再攻城,夜幕將臨了,徐精忠的府裏沒有高掛紅燈籠,燈火通明之際,卻是喧囂吵鬧之聲。
“倒酒,倒酒,我們喝。”
“滿上,都滿上,半碗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