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縣尉匆匆趕到驛站,正好袁權坤正在院子裏走動。
“袁大人,不好呢,冷為財畏罪自殺了。”縣尉一臉茫然的說。
“冷為財自殺呢,這也太便宜他了,我們去看看。”袁權坤以意料到。
“都怪那兩個獄卒照看不嚴,使這麽重的要犯自殺了。袁大人,那兩個獄卒,我以經把他們關起來了。”
“冷為財是怎麽自殺的?屍體還在嗎?”
“冷為財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吊自殺的,屍體還掛在牢裏,我沒有讓他們動。”
“縣尉做的好啊,叫仵作來驗個屍吧,確認他是否為上吊自殺的,然後叫他親人把他的屍體領回去。”
“大人,冷為財的親人都被關著呢。”
“都問完話沒有?沒事就放了他們吧。”
“冷家的人,我們都問過話了,我們一一記錄在案。”
“把冷家的冷府和財物及一應田產,全部歸公,冷家在郊外應該還有住所吧?”
“有,都是些十幾年的舊房子。”
“就讓他們搬到舊房子裏去住吧,冷家死了人,就不要為難他們了。”
“是,大人,我這就去辦。”縣尉應允到。
袁權坤到的牢房,幾名獄卒陪同,袁權坤到的冷為財的牢房,隻見冷為財還掉在牢房之上,頭發散亂,麵部猙獰,衣衫破爛不堪,小桌子翻倒在地上。
袁權坤看了一眼,“把人放下來吧,別再吊著了,夠瘮人的。”
“是,大人。”幾個獄卒匆忙向前,搭著桌子,將冷為財放了下來。
“大人,小的們該死,昨夜,我們犯困,就貪睡了一會,我再去看牢房內的人,發現冷為財就吊到上麵了。”邊上一個牢房裏關著兩個獄卒, 他們大聲說。
“把他倆放了吧,以後要小心看守。”
“大人,這……”邊上的獄卒有些為難。
“他自已要尋死,你看得住嗎?”袁權坤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