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太勁爆了!第一節課就敢頂撞教練,公開直白地質疑教練。這是何種的勇氣?大寫的驚訝!
“你覺得這是莫須有的要求?是兒戲不科學的對嗎?”王釗霖沒有生氣,盯著他問。
“沒錯。”斬釘截鐵沒有任何猶疑。
“可是我們是最珍惜時間的人,認識的人都知道。”鄭重看起來也沒有生氣,“所以不會無端浪費你的生命。既然做你們的教練,就要為你們一生負責,不單單是在正青春的時候,所以你先考慮一下,有空我們可以交流。”
“可是我想得很清楚。我不會中途退縮,也不會沒有走到最後就先想著後路。”路今白很快回答,“既然選擇了運動員,就不會糾結退役的事。現在每個人都更想盡快訓練,在專業上不斷提升。”
鄭重和王釗霖對視一眼,臉色凝重起來。
酈籽有點著急,不斷給他使眼色:“別說了……”
但是路今白那頭牛直接漠視她。
“啊哈哈教練這麽做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啊,畢竟運動員是吃青春飯的,很快就會麵臨退役。之後能養活自己也很重要啦,技多不壓身,是不是小白?”丁丁打圓場。
“那是退役之後的事,現在,我不想分心。”路今白說。
丁丁和酈籽的臉都垮掉了。
王釗霖坐直了,就要開口。
“我能說幾句話嗎?”門口卻傳來一道略低沉沙啞的女聲。
酈籽猛地回頭:“媽?!”
她彈坐起來,跑過去:“你今天不是要回家了,怎麽過來了?”
昨天,酈一冰第一次堅持要送她過來北京。那時候酈籽心裏也很彷徨,就默認了變回小孩子。所以喬振和酈一冰兩個人送一個她。
但是下了機,酈一冰說還有其他事,就去住了賓館。酈籽自己打車過來。
“我改簽了,時間多,順便來看看你。”酈一冰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對王釗霖笑笑,“釗霖,我能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