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事情很嚴重,當晚就轟動了整個冰雪中心。王釗霖剛從外地出差回來,直接從機場趕了過來。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打我!”關凱琪哭得很是委屈,她的頭發掉了幾撮,眼角烏了一塊,額頭還有一道深深的劃痕,完全崩潰“這事、沒完、完!”
“閉嘴!”王釗霖忽然大喝了一聲。
她平常都是溫柔愛笑的樣子,這樣冷著臉,關凱琪嚇得一震,忘記了哭。
“酈籽,你說怎麽回事?”她厲聲問也是掛了彩但是始終一言不發的酈籽。
“她太煩了,我看不順眼,就先動了手。”酈籽說。
門外偷偷圍觀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再說一遍?”王釗霖怒極反笑,“酈籽你再說一遍!”
“是我先動的手。”酈籽又說了一遍。
關凱琪忘記了哭。
“胡鬧!”王釗霖猛地一拍桌子,酈籽應聲顫了顫,“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漫長的沉默。
王釗霖拂袖打開門,嚇得外麵的群眾鳥獸散。
“通知他們的家長明天過來領人!”
王釗霖臉色鐵青,小身板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司途立即答應:“好的!”
他苦著一張臉,打開手機,去遠處打電話。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盧卡斯和董安安對視一眼,盧卡斯聳了聳肩膀,表示無能無力,走了。
餘下的看客停了會兒,也散了。
當然還剩下幾個人。
路今白、丁丁,還有聞訊趕來的薛慕陽兄妹。
酈籽先走出來,她的頭發蓬亂,嘴角被指甲劃傷,很是不堪入目。她從眾人麵前經過,目光短暫地掠過大家,並不說話,一路走向公寓。
“栗子……”薛慕雨喊她,“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能一個人承擔下來啊,這是重大違紀,會被開除的!”
酈籽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