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們是合租,但在我們合租的第一個月中,蘇南在家不超過五天,他更多的時間是待在研究所的宿舍。
一開始,我並沒有懷疑,久而久之,我便有些疑惑了。
我打電話給徐曼曼,徐曼曼聽我說了前因後果後,說道:“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稍有點火星子,幹柴烈火還不得燒起來?男人哪,一半腦子放著理智,一半腦子壓著獸性,雖然大部分的時間理智占據了上風,但一旦獸性大發,理智這玩意兒就不管用了。其實蘇南已經很好了,他那麽喜歡你,天天和你抬頭不見低頭見,還能保持理智,此等自製力,爾等望塵莫及。”
什麽跟什麽呀?
不過徐曼曼的話倒是提醒我了,雖然說我們是合租,但是蘇南壓根沒在家裏住過幾天,與其說是工作忙,不如說故意躲著我。那麽問題來了,他躲我幹什麽?
徐曼曼撂下一句話:“傻瓜,他這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嘛。”
我無語凝噎。
我剛放下電話,蘇南就回來了。此時,我穿著清涼的吊帶,以一種豪放不羈的姿勢窩在沙發上。
他與我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最終我發出一聲尖叫,捂著胸口進了房間。等我出來的時候,他正在收拾茶幾。
我輕咳一聲:“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蘇南俊臉微紅,聲音也輕了許多:“我回來拿東西。”
“哦。”我點點頭,“那你拿,我先回房間了。”
他拉住我的手,抿了抿唇,說道:“你不是還要看電影?”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些工作沒做完,我去房間。”說完,我掙脫他的手,灰溜溜地進了房間。
沒多久,房門被輕輕敲響,蘇南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我回研究所了,你出來吧,我把蛋糕放在冰箱裏了,你餓了就去吃。”
等我開門後,蘇南已經離開了。我打開冰箱,裏麵果然有我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