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在路上跟我說:“你說這顧曉倩安不安分?光明是和我們一個自習室的?他們怎麽會認識呢?”
“光明確實和我們在一個自習室,就在張瀟瀟後麵那個座位,可能天天見就認識了吧。”
“不對,我也天天跟別人見麵,怎麽就不熟呢。光明來自習室幹什麽?他不是搞音樂的嗎?”
“他家裏人讓他考公務員,說搞音樂不靠譜。”
坦克想了一會兒說:“顧曉倩和光明絕對有問題。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她。”
“問誰?”
“顧曉倩啊。”
我說:“這麽晚就別打了,今天大家都挺累的了,而且你直接問女孩這種問題不好。要是別人問你和熊小妹是怎麽回事你會回答嗎?”
坦克說:“我還想和熊小妹有點事呢!不行,我真的要給她打個電話,不然睡不著覺。”
“你睡眠質量有這麽差嗎?”
“這不是睡眠質量的問題。你說,我現在還沒跟她怎麽著呢,就出現了第三者。不對,不能叫第三者。應該叫——另外一個人。就好比,我的窩裏來了個喜鵲想下個蛋取代我。”
我分析了一下這件事,覺得不太可能。
光明這個人我還比較了解,應該不會對顧曉倩有什麽想法。
顧曉倩現在和坦克也就差同床共枕了,應該也不會再生是非。
可是,感情這種事真難說。
我還在分析著,坦克的電話已經打通了。
“曉倩,睡了沒有?沒什麽事,就是……跟你說聲晚安。好,那晚安。”
我心想,坦克這種姿態以後肯定怕老婆啊。
“你怎麽不問了?”
“我剛才差點就問了,就在那一瞬間,我覺得暫時不能問,問了會弄巧成拙。萬一她本來沒想法的,被我這麽一問,有了想法怎麽辦?穿錯的衣服的人自己都不會知道的,隻有別人提醒才會知道衣服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