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偶遇母子
以前,不記得在哪本書或雜誌上看見過大意這樣的一句話:
當你有過第一次雲雨之後,你對別人的觀察空間就會增多一層。
今天的我,總算明白了。
今天早上,當我再次來到廟前街,坐在“燁羽沙”對麵茶館樓上的窗戶邊,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樓下街上偶爾走過的與穀姐年齡相仿的女子時,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的事。我浮想聯翩——這位女子,昨晚有沒有跟別人雲雨呢?她雲雨時,臉上又會是什麽表情呢?
稍後,當楊菲出現在我的視野裏時,這些齷齪的想法依舊不肯離去——這個女孩,以前是否也有過和昨晚穀姐那樣的**時刻?如果有,那又會是什麽樣子?
看著楊菲在店裏晃動的身影,腦海裏無恥的念頭仍像水底無法按住的氣泡一樣,接連不斷地冒出來——她**時是什麽樣子?對周圍毫無興趣、隻顧著看書、似乎還有些憂鬱的她,在享受**時,又會是什麽表情?
這樣想著,臉上的灼燒一陣陣加劇,下麵也是硬得異乎尋常,似乎比昨晚上還要堅挺。我回過頭去,不再看她,努力去想別的事情。
可我那些齷齪的想法不僅沒有因此消失,反而慢慢形成畫麵。我甚至都看到了她用上齒咬住的下嘴唇、緊擰的眉毛,還有她顫抖的身體。
難道我骨子裏就是一個流氓不成?我叫店小二拿來一罐冰鎮啤酒。
“這麽早就喝冰鎮啤酒,您是本店頭一個。”店小二送上來啤酒時,有些詫異地看著我說。
“我經常這樣喝,”我望著樓下寥寥無幾的行人,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這在我是常事。”
喝下兩大口冰涼透骨的啤酒後,我臉上的灼燒感才不再那麽強烈。我正想去小便,釋放一下“內壓”時,一個比飯桌稍微高出一點的小男孩從我身邊揮舞著手臂快速跑過,突然他右腳一歪,眼看就要跌倒,我急忙伸出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