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移隨畫舫去遠了,這六個人一時覺得沒有多少興趣玩了。
化不少想說點什麽,嘴巴張開幾回,終於什麽也沒說。
譚不攏看了化不少的表情,斜了化不少幾眼說道:
“說呀,怎麽要說又不說了?我看要是你去的話,那船中就更熱鬧了。”
“我什麽時候說我要說了,要說還不是你說的,我說有怎麽了,不說又怎麽了?
是我多嘴還是你多嘴?我不想說你都逼著我說。
我想問你,我說和不說對大家有什麽壞處,對你有什麽好處?
我去有什麽不妥,不去又有什麽不妥?
我去你又怎麽知道一定熱鬧,不去難道人家就不熱鬧。
難道天底下就隻有我一個人會說,我看比我會說的多了去了。
我倒要問問你,你去船中會熱鬧嗎?怕隻有死氣沉沉,熱鬧的場合有你在都變不熱鬧了,我不說你掃興人家都會說你掃興,哼!”
“化師弟,我知道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嶽陽樓記》有句‘百廢俱興’。
你說說,怎麽又是廢同時又是興呢?這範仲淹一個大文豪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是金不換故意問化不少,讓他出洋相。
“這個問題嘛,我想……我想……應該是這樣的,這個滕子京是先去將那些設施建築搞廢了,自己找不到事幹,又去將之恢複修好,就圖個政績吧。”
沈浪在一旁聽了也不知道化不少說的有沒有道理,這時最小的牛漁樵聽了,哈哈大笑說道:
“師伯,不是這樣的,不是人家想搞政績。
是他還沒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這個地方的建築設施已經毀壞了。
他到這個地方以後,才重新修建的。
你不知道前一句嗎,滕子京謫守巴陵郡,就是被貶謫到那個地方去過後的意思。”
旁邊的人聽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