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劉東海留兩人在武館吃飯。
下午的時候,孫蕊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先走了,把崔山鷹自己仍在了劉東海這裏。每天,劉東海都有睡午覺的習慣。
也給崔山鷹安排了地方,崔山鷹自己沒去睡。
武館院子裏有木樁,沙袋,除了崔山鷹以外,還有幾個武館的學員。天氣火熱,沒打幾下,身上汗流如雨,t恤濕透了大半,反正沒外人,幹脆把T恤脫了,光著膀子站在木樁前,一掌劈在木樁上,那種脆響,讓崔山鷹嘴角多了絲笑意。
打樁八年,很多東西都是值得懷念。
功夫,不管是外家,內家,都是靠著時間磨練,你練它就有,你惰它就縮,功夫多深,跟你付出的汗水,心血,是成正比例。
就算資質再好,想成才,也得苦練,三年有小成,十年質變,武林中的老人,常說,一輩子的功夫,一生的名。
功夫和聲明是伴隨一生的東西。
下午,太陽快要下山,劉東海才出來。看著崔山鷹,笑著道:“山鷹,持之以恒,別一個勁猛練,再把身子骨練壞了。”
崔山鷹縮長起身一個劈掌,把三十公分粗的鬆木樁,哢嚓從中間打折飛出去。才起來收式子,咧嘴笑道:“習慣了,在家裏的時候,從早上起來就被老爺子罵著練,這段時間沒場地,也沒怎麽好好打,身上都覺得癢的慌。”
武館裏這會兒學員正多,鬆木樁折斷的聲音,讓大家把目光都焦距過來,很多人都傻在了那裏。
三十公分的鬆木樁子,也能硬打折了?
劉東海眼睛裏精光閃過,道:“好功力,師弟身上的力道,怕是已經到了巔峰吧?”
崔山鷹到不是故意顯擺,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道:“差的遠呢,這根木樁下午打久了,裏麵的瓤子早就酥了。”
“歇會,正好說給你點東西!”劉東海知道崔山鷹沒說謊,他其實早就醒了,隻不過一直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