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令叔在開封為官多年,也算是個清官能吏,民聲官碑均甚好。且令叔如此小心謙和之人,想必並無此等仇家,甘冒天下之大不諱,犯下如此不齒之罪來故意與他為難,若是敗露出來,這可是要砍頭的,最少也是個腰斬。據兄弟愚見,這官場中人便是和令叔為難,也必有別的法子,無需作下如此巨案,驚動天下。”另一人顯是不以為然。
“趙兄說得倒也有理,隻是……唉,隻是這官場中人,又有哪等事不會發生?再說,即便非是他人故意為難,就算是江洋采花大盜所為,但此等江湖中人,高來高去,身手驚人,一個人尚且緝拿極為不易,何況兩人?拖得越久,也一樣是讓家叔下不來台啊。”
“嚴兄不必過於擔心,布政使大人既已派下得力捕頭來此督辦此案,相信很快便能將賊人捉拿歸案。如非官場中人有意為難,以令叔的人品德操,官場中的人望,便是在開封的士子們心中也有頗高的聲譽,旁人也知如此江湖之人犯案極為難拿,不會有什麽人拿這個做文章讓令叔為難的。”
“多謝陳兄,也隻希望早日將賊人緝拿歸案,家叔也才得安枕,便是開封百姓也才得安寧。”
……
“朱兄,南宮兄,有如何想法?”沙漠湊臉過來,低聲問二人。
南宮靈一聲不吭,隻是抿著嘴朝著沙漠用力點了點頭。朱文羽早已聽得氣憤,一拍桌子怒道:“他媽的,這種事哪能不管?”
“噓!朱兄低聲。”沙漠急忙低聲示意。
“怎麽?”朱文羽有點莫名其妙,搞不懂這沙漠弄什麽名堂,不過聲音卻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許多。
“朱兄請想,既是江洋大盜犯案,開封城內必然早已外鬆內緊,密布眼線,而且必定極為注意江湖中人。我等外地口音,恐怕早已入人眼中,你再大喊大叫鬧騰,不怕官府把你當成嫌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