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終章
三天後，L都國際機場。
“再見了，肖言昴。”傑西卡在候機室和肖言昴、步宴晨一一道別，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步宴晨一眼，指著肖言昴對她說：“這人太大男子主義，你要好好管教他。”
“我會的。”步宴晨傻笑，看了肖言昴一眼。
肖言昴聳聳肩，對她說：“這次謝謝你。”
“老朋友了別說這些。”傑西卡回頭看了被她手下押著的妖雀，對肖言昴說：“妖雀的事，魏鋒告訴你了吧？”
肖言昴點了點頭，說：“想不到她留了那麽狠的後手。你們打算怎麽辦？”
“我的辦法不太人道，你懂我的，如果是我處理的話，我會等那個山貓死，然後把他的心髒起搏器取出來，安裝在妖雀自己的心髒上，這樣她就隻能告訴我們怎麽破解了。”傑西卡想了想，對肖言昴說：“不過她估計會移交回中國，這個難題就交給他們吧，我懶得管。”
肖言昴點了點頭：“希望不要走到這一步吧。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了，登機時間到了，再見。”傑西卡朝他們揮了揮手，帶著魏鋒和手下，押著妖雀，走向登機通道。
他們走了以後，步宴晨問肖言昴：“你和傑西卡很早就認識嗎？”
“算，也不算。”肖言昴在步宴晨耳邊耳語，告訴她，傑西卡就是歐洲區的首席幹預師。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會幫你。”步宴晨了然地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問出了憋在心裏好久的疑問：“兩年前在春秋觀，李乘風和溫煦一定對你布下天羅地網吧，你到底是怎麽逃脫的，為什麽整整兩年，都不來找我？”
肖言昴寵溺地摸了摸步宴晨的頭，初見的那種冷漠已全然不在，他緩緩講起了兩年前的事。其實他當時並未看破溫煦和李乘風在春秋觀布下了什麽陷阱，但為了步宴晨，他必須踏進春秋觀的大門，李乘風讓他撕去人皮麵具，他知道除了李乘風之外，一定有人暗中窺伺自己，拿著槍，躲在角落用倍鏡瞄準自己，那個人一定也想看自己的真麵目，所以在他摘麵具的時候，那人會眼睛一眨不眨瞄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