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四個惡魔少主的惡名,丫丫是深深知道的,一旦踏入玲瓏島,就如同觸犯了他們的逆鱗,如果他們發出雷霆之怒,他和逍遙郎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胭脂湖之中,不知道被四個惡魔少主丟下去多少個生命喂了魚,這些人之中,甚至還有著修煉者,最後的結局都是變成一堆骨頭。
“丫丫,不要怕,從今天起,天傷城的任何地方,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如果有人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就扒了他的褲子讓他學狗叫三條街。”
逍遙郎摸了摸丫丫的頭,臉上帶著笑,安慰丫丫平靜下來。
“學狗叫就學狗叫,為什麽要扒了褲子?”
丫丫不懂,一臉疑惑望著逍遙郎,眼前的逍遙郎,讓她覺得越來越怪了。
逍遙郎笑了笑,道:“你不懂更沒有關係,你隻要知道,以後再沒有人敢欺負你就對了,以前是我們叫別人大爺,從今以後,我們要讓別人叫我們大爺。”
這個逍遙郎,平日裏被那些惡魔少主像追一個瘋子一樣滿大街追著跑,到了最後,不是學貓叫就是學狗叫,總之沒有好結果。
這樣的次數多了,逍遙長生照著葫蘆畫瓢,也會變著花樣開始折磨別人。
當然,這還不算離奇,最為離奇的是逍遙郎可以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整個經過,就像時夢遊一樣,等他醒來,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造成這一切的秘密,逍遙郎隱隱知道應該是來自於他那怪異的身體。
如果脫掉衣服,可以發現,逍遙郎的身體,一半兒黑,一半兒紅,對於這樣的身體,逍遙郎可是有著想起來就哭的感覺。
從逍遙郎能夠記事的那一刻起,他就被這個怪異的身體所折磨,有的的時候,他的一半紅色的身體會熱得像火,有的時候,他的一半黑色的身體會冷得像冰。
無論是哪一種折磨,都叫逍遙郎抓狂,因為逍遙郎沒有可以減輕折磨的方法,每當這個時候,逍遙郎所能做的就是咬著牙關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