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玉氣得牙根兒癢癢,若不是懼怕四大學院有強者坐鎮,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咬著牙走近刑真,第二次在他眉心處輕點,惡狠狠道:“不聽姐姐言吃虧在眼前。”
木訥少年若無其事道:“沒事我走了。”
刑真不再理會這位彩衣女子的無理取鬧,腳步橫移繞過女子徑直離開。繼續著一邊練著拳把式一邊走路,發泄心中的積鬱。
舒小玉在後麵咯咯輕笑,不緊不慢的跟隨。舒小玉乃神修,看不出武道的根本。
“你這是練的什麽拳法啊?歪歪扭扭的。這樣的拳法和人打架,不能傷敵先傷己。純粹是找死行徑。你答應幫姐姐的忙,我教你一套可以在武林中橫著走的拳法。”
“不用。”
“不識好歹,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兒了。”
“不用。”
刑真領著大跟屁蟲來到私塾時,蘇母已經帶著大將軍離開。季冷為其開門,看到彩衣女子時,冷著臉問道:“你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刑真在旁補充:“不用歡迎,她死皮賴臉不請自來。還怕啥不歡迎。”
舒小玉被冷嘲熱諷,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先刑真一步跳入門縫進入私塾院落。
蘇清漪和小鼻涕蟲聽得到外麵的聲音,前者拎著鍋鏟,後者端著掃把,衝出正堂擋在彩玉女子身前。
煞有介事道:“這裏不歡迎你,立刻離開。”
舒小玉渾然不覺,徑直走向院落中蘇先生常坐的太師椅。無需邀請,自己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本正經道。
“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啊,從前有個小鎮,小鎮有位先生。先生育人子弟滿口德智禮儀信,結果自己勾結無惡不作欺壓良民的山匪。"
"狗屁的德智禮儀信,言傳不身教何以教人子弟。你們說是不是?“
蘇清漪眼淚兒掛眼圈:“你胡說,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我父親是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