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話語剛落,孫浩立刻察覺到不對。卻被剛剛刑真的行為所震懾,沒什麽勇氣反抗。
哭喪著臉哀求道:“刑哥饒命,要多少錢開口便是,我回家給您拿。”
刑真捏了捏孫浩肥嘟嘟的胳膊,又問:“多少錢能接上斷掉的骨頭?”
孫浩汗毛倒豎,全身肥嘟嘟的肉囊顫抖的相當有頻率。說話時上下兩排牙齒不斷碰撞:“刑哥,有話好說。”
刑真麵無表情,捏住孫浩的手掌突然間用力。隻聽嘎巴一聲,隨後整個皮影戲茶館,便一直回**著撕心裂肺的吼叫。
茶館內一眾看客無不倒吸冷氣,隻有刑真鎮定自若。麵無表情的起身後緩緩離開。
臨行前扔下一句:“這條胳膊是還給季冷的,還有四根肋骨,錢宇命大跑得快,以後會還上。”
青陽鎮泰和酒樓,因常年搭台唱戲,吸引了不少的看客。門庭若市生意興隆,即使價格比其他酒樓貴上一些,仍然每天客滿為患。
喝著小酒看著大戲,凡俗者人生幾何不過如此。刑真最近經常留戀此地,隻不過桌子上點的食物清淡許多。
往往是一盤花生米足矣,自己喝著腰間破爛葫蘆裏的清水。躲在角落裏自娛自樂,不惹他人也不被他人注意。
今日依舊如此,像是蟄伏在暗處的幽靈。總是不惹人注意。
戲台的表演跌宕起伏,時而**氣回腸時而催人淚下。看客們則是高興了喝口酒,潸然淚下也喝一口白酒。酒苦也,酒甜也。
不經意間,刑真從旁邊走向戲台。戲子們一個個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刑真自顧自無所畏懼站到戲台中央。
至於下麵人群的唏噓怒罵,刑真麵皮黑看不出臉紅,而且也足夠厚,沒當回事。
刑真麵無表情緩緩開口:“有些人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可以狠心下手打斷一個九歲孩童的腿。我想親口問一下,良心何在,晚上做夢是否會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