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結束後,若相依又要麵對逃學的責罰,對於私塾先生來說他可是慣犯,這次也不會輕。若相依自己倒是沒放在心上,反正先生的處罰是他的事,自己受不受可就是若相依的事了。
日高杆頭,若相依才慢悠悠的準備去私塾,他懶散的收拾經卷,不時打著還未睡醒的哈欠。
“公子,私塾都已經上課好久了。”姍姍提醒他說。
“是嗎?”他隨便應付姍姍了一句,根本沒有加快速度的意思。
姍姍又說道,“要是先生責罰起來……”
“先生責罰起來,我就回家玩去。”他把一摞經卷擱在姍姍懷裏,無形的告訴她讓她住了口。
“私塾的先生我可了解,古板刻薄沒得聊。我心中啊,隻有齊老先生一位老師!”提起這位齊老先生,若相依是一臉的自豪呢。
“那公子為什麽不向齊老先生求學呢?反而現在要去私塾呢?”
“因為啊,他人在天牢。”若相依拿著一卷書輕輕地打她腦袋一下,“行了,走吧。”
若相依所在的私塾名叫清雲塾,在京城倒沒什麽名氣。以他自己的家境完全可以有最好的私塾可以念,但他卻偏偏抽簽抽中這家私塾,這裏的私塾先生輩位並不高,一來不敢招惹了這位尚書家的公子,二來也無法管束他,時間長了也就無視若相依的所作所為了。
私塾之中均是些寒門苦讀的弟子,平日也並不高看若相依幾分。因為他們和若相依屬於兩個世界,何必有什麽嫉妒和羨慕呢?若相依也如此覺得,那些苦讀換取功名的寒門子弟和他這個官家子弟是不同的。
若相依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私塾門口,裏麵傳出來整齊的誦讀之聲。他走近院門,院門兩側突然衝出一群人來,兩個人立即被擒了住。
幾個人把若相依按在地上綁起來,另外幾個控製住姍姍。若相依胡亂的踢鬧,他們就將若相依打昏用麻袋裝起來,“小姑娘!回去告訴西夜牧歌,如果想讓這個小子活命,就到城外的關公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