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依住在湖州的一個名叫鄒縣的小縣城,這裏靠近省府,不到一個時辰的馬車就能趕到知府衙門,交通便利商會繁華,若相依租借的院子則就在縣城門不過三條街的路遠,無論是天時還是地利都是塊難得的好地方。
姍姍來這裏時間一長,也漸漸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條件嘛是苦了點,因為若相依的盤纏被姍姍大大方方的施舍離護一家,弄得若相依自己現在隻能以水代酒自我陶醉。若相依的身子好了起來,回複了往日的精神,前些日子的那場監獄行的陰影慢慢隨著時間從他的身上消失。
可日子一天天這麽算下去,錢包越來越扁,平日裏的開銷問題越來越大。姍姍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塊塊數著已經不多的銅板。若相依在屋中看書,距離京城會試的時間不長了。
“公子,錢已經隻能撐到明天了。”姍姍有些絕望的說。
“那就後天回家。”
“一分錢也不剩了。”姍姍提高音量強調說。
“那就回家嘛,不是說了。”
“我是說,回京城的盤纏都沒有了。”
“什麽?”若相依一下子跳了起來,“一分錢都沒有了!?”
“恩!”姍姍給他看僅有的幾個銅板。
若相依一下子懵了頭。“天啊,想我堂堂尚書公子,竟然會淪落到沒錢回家!”
“公子不要傷心,車到山前必有路。相信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想辦法……”若相依坐起來,支個苦臉。
若相依突然有了主意,“啊!有了!”
“公子想到了?”姍姍高興的湊過來。
“我把你賣了!”若相依指著她笑嘻嘻說。
“把我賣了?能值幾個錢啊。”姍姍也指著自己的鼻子,聳肩。
若相依故意開玩笑的說,“我把你賣到青樓啊!”
“好啊好啊!”天真的姍姍認為這青樓和攬月樓一樣是賣唱歌舞的樓,她在攬月樓歌舞習得很好,到歌舞樓去賣藝自然是個好辦法!“我吹拉彈唱都會的!在攬月樓的時候,我可是不小的名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