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其實沒喝多少酒,但是三個人都有些醉。
離別難免會有些不舍,在不同的時期做出不同的決定。如果蟒山還是動**不安,曾銳作為蟒山的一份子自然應該拿出他的力量來。
可是現如今的蟒山已經變的穩定,流程與之前一樣,雖然收縮了部分在外的買賣可是一切都趨向於穩定與平衡,這個時候他能發揮出的作用已經是很有限了,有他沒有已經區別不大了。不再像當時米哥剛接手,手中無人可用。
阿龍應該是醉在好不容易習慣了一個地方,卻因為曾銳又要離開,借酒消愁希望下一站就是家不再漂泊。
曾銳應該是醉在對這片江湖的渴望,他渴望變得更強而不是偏安一隅,他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好好看看這片江湖而不是苟且偷生,為此他需要離開與他生死與共近三年之久的兄弟們。
米哥應該是醉在幾位弟弟離去的不舍,要說缺了得力幹將其實這都是小事,畢竟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或許你的位置暫時來說是非你不可可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去培養,馬上就能有新的人頂在你的位置上。
但是人越是身居高位就越是知己少,說向下屬一樣重新培養不能絕對的說沒有,但肯定很難,你還得防這防那,區分是好心還是歹意。
並沒有多少酒,可曾銳卻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甚至是耽誤了每天的早訓。雷打不動幾年有餘的習慣竟然因為這麽一壇子酒給破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曾銳剛剛坐起身子靠在床頭,阿龍便遞上了臉盆讓他洗洗。在他洗完之後,阿龍輕聲說道:“大家都在米哥那等我們,你要是還不起來,剛剛我估摸著就該主動叫你起來了。”
曾銳一個鯉魚打挺從**翻了起來,收拾收拾了自己的衣裳,看上去還像那麽回事便與阿龍走出營地向米哥的大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