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之際,**公子府的宴會終於接近尾聲。整個宴會過程中,太子蕭建與安平君府的門客“寧忠”好像特別談得來,兩人真可謂是形影不離。直到宴會結束了,兩人的淡興仍未見絲毫衰減。
“寧公子,我看不如這樣,你幹脆隨我到太子府,我們來個徹夜長談,如何?”蕭建緊緊握著衛子嶺的手,臉上盡是難舍之意。
“這……”正在衛子嶺不知如何作答之際,忽然感受到了自蕭建手中傳來一股真氣,他知道,這是蕭建在提醒自己要按他說得去做,於是便接著說道,“那小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好好!果然是爽快之人。”說著便向左右命令道,“來呀,備車,我要與寧公子同乘。”
隨著一聲應答,那輛四馬駕車便轔轔駛到兩人麵前。蕭建很是客氣地對著送至門外的蕭**一拱手道:“多謝王兄的盛情款待,既然天色已晚,兄弟就先行告退了!”
蕭**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哪裏,哪裏,王弟盡可自便!”
隨之,蕭建與衛子嶺便雙雙進入到馬車之中,馭手一聲鞭響,四馬駕車在二百名禦林軍的護衛下轔轔駛離了**公子府。群臣躬身行禮、齊聲高呼:“恭送太子殿下!”
此時蕭**的臉色早已成了風幹的臘肉之色,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其大袖一揮,怒氣衝衝道:“關門!送客!”不待眾臣行禮告退,**公子的府門便“嘭”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
蕭**今日此舉,真可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但他蕭**卻也並非好欺負之人,就在宴會結束的第二天,關於安平群府中門客寧忠的真實身份乃罪臣衛冉之子的消息,便傳便了濮陽王城的大街小巷。
而作為當事人的衛子嶺卻並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他時卻正在自己的房間中仔細揣摩著昨日與太子蕭建分別時,蕭建話中所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