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先知出現,我個人認為,有兩種可能,我說出來大家可以想一想那種可能更接近你們自己的判斷。”5號玩家環視了大家一眼。
“1.先知在9到4號五人中間,但是因為昨晚占卜的是好人,所以沒有吭聲;2.先知在沒有發過言的6到8號之間,那麽就看一下一會兒發言了。”
“不過,今天晚上我大概是要用掉我的毒藥了,畢竟我好歹是個巫者,晚上也能睜眼,今天殺我的可能性比較大。我會根據發言情況選擇毒死一個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五號玩家以自己即將撒毒作為了自己發言的結尾,“我想說的就這些了。”
聽到5號玩家結束發言的話,小機器人轉了個身麵對著6號玩家:“請6號玩家發言。”
“除了5號玩家,巫者的發言在我這裏還過得去,前麵從9號開始,我都不知到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麽的。”6號玩家不耐煩的聲音從麵具下傳了出來。
雲落天一直沒離開自己的個人端的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似乎不是所有人都那麽迷糊,不過……這反而對自己更有利,現在的關鍵是要不要冒充先知呢?
雲落天一心二用的邊聽6號發言,邊分析著冒充和不冒充的利弊。
如果選擇冒充,應該怎麽樣發言,不冒充又應該怎麽樣去說。
怎樣的發言更容易取信別人,特別是那個巫者。
又是怎樣的發言,才能讓自己不被別人當作獵神者給推出去。
雲落天心裏的活動越來越複雜,可眼神卻沒有泄露分毫。
自己現在是越來越會裝了,雲落天心裏對自己自嘲了一下:大概這就是自己在貧民區的收獲之一吧。
說不定應該感謝一下那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不然什麽時候自己才能從天真中走出來,看看這真正的人生百態。
隻是,想到自己的母親,是那樣一個秀外慧中的女子,竟然因為那兩個人早早的離開人世,雲落天的手突然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