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4號玩家和6號玩家裏誰是要和我對跳的那個滅神者,但是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身份,我是一名先知,我昨天是對1號玩家占卜,占卜結果告訴我他是個好人。”雲落天裝模作樣的開始對跳,說的那是有模有樣。
“7號玩家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不做判斷,3號玩家被4號玩家給了金水,如果一會兒4號玩家退出競選,我就首先對4號玩家占卜,如果4號玩家不退出競選選擇和我對跳,那麽我第一個占卜的對象就要改成3號玩家。”侃侃而談的雲落天,語氣比起前麵的兩個玩家自信多了。
雲落天說話的同時,依然不忘用眼神對著4號玩家和6號玩家施加壓力,隻可惜另外兩個玩家完全不受影響。
“至於第二個想要占卜的對象,我比較想選擇8號玩家,經過我在大家爭論的這段時間裏的觀察,我發現8號玩家、9號玩家等幾位玩家幾乎不參與玩家之間的爭論,這讓我有些不放心。”雲落看向了幾個從來沒有發過言的玩家,緩緩的講述自己的理由。
“畢竟默默不發言的情況太多了,但是這樣的玩家我也不可能一次就占卜完,隻好一個一個的來了。”雲落天盡量說的比較有條理,眼睛卻不時的用餘光的量著4號玩家和6號玩家的反應,希望能從兩者的反應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隻不過所有玩家都帶著麵具,穿著寬大的外袍,僅僅隻是根據露在外麵的眼睛,能夠得到的信息始終太少了。
雲落天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繼續說道:“此外,4號玩家用我不抓緊時間說明身份這件事情來說事兒,其就想問你了,本來我們都是有各自的時間的,在自己的發言時間好好說話不行嗎?也正好把自己的意思好好地表達出來,抓住時機就懟人,殺機很重呀。在我眼裏你是和我對跳的滅神者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