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考核結束了,留下來的人隻有原先的一小半,白業告知他們可以休息一下,待明日清晨進行第二場比試。
葛開在陳元忠的攙扶下走到了平台的一旁,他的雙眼變得赤紅起來,呼吸也變得極為粗重。他的心正在承受著極大的打擊,他從輸過,至少從未輸的如此慘。早在參加考核之前他就知道了考核的項目,更加知道所謂的三千台階隱秘,這就等於提前知道了答案啊。
這樣都能夠輸?
這樣怎麽能夠輸?
葛開不但不甘心,而且更加的憤怒。
從小到大,他要什麽就有什麽。從小到大,他說一,別人不敢說二。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圍繞著他在轉。從小到大,他就不知道輸字怎麽寫。從小到大,他的信心就從未動搖過。
然而現在,他的信心徹底的崩潰了,失敗就似一顆種子埋藏他心中。
他知道若不將這顆種子鏟除,古三千將會成為他永遠跨不過去的一道坎。
“我要他死,我已經等不及了,等不到比試的結束了,我現在就要他死!”葛開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冊子,在小冊子上寫了幾行字,然後將寫字的那張紙撕了下來,隨即疊成紙鶴放飛了出去。
古三千與袁文金走到了一旁,他並沒有逼迫葛開去做一條狗,那樣不太現實,他也就是看不慣葛開那種態度,打擊一下他而已。
兩人走到平台的外圍,那裏靠著山,他們找了一處較為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剛坐下袁文金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滿階,這也太誇張了吧!”
古三千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從他利用銀針來計算時間和台階變動方位,到如何利用台階變動找到隱藏在台階中的身法秘技,直至最後他使用秘技時偶然發現每隔百階隱藏的一個台階。
袁文金驚訝的道:“你是說登天階中有著一套身法秘技?而且這套身法單純肉•體力量就可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