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劑場的那邊的兩個公孫已經救回公孫了吧,”陳君毅喃喃,就在主控室外,一個頭盔放在了主控室的門口,上麵還有一張寫了華麗花體英文的紙條,其大意為:“如果下次能見麵,請叫我的名字,鳶尾。”
“名字?不是白發嗎?”陳君毅拿起頭盔,把玩了幾下:“不是說好的幫我弄了一條安全進入主控室的路嗎?真是個不認真的執行者。”
在陳君毅還是被關起來的時候,他拜托奇怪的外國女孩鳶尾一件事。
“幫我把一件東西從一個誰都能進的地方運到一個不太好進的地方,白發。”
那個不太好進的地方就是主控室。
“誒,明明隨手就能打穿鋼板的,就不能舉手幫我直接進入主控室嗎?”陳君毅翻著眼睛,他現在哼著小曲,慢條斯理的從主控室門邊的電箱中拉出幾條線,連在那個頭盔上,“不過算了,也差不太多。”陳君毅把頭盔戴在腦袋上,閉上了眼睛:“那隻狗跟我說有一個人在主控室複製資料,我總是有點不放心啊。”
就如同陳君毅之前在體檢時進行腦力檢測一樣,這個頭盔也是類似的東西,可以直接以腦波進行電腦操作,這東西本身是用來躺著上網的,這個是鳶尾花從工作人員的宿舍中順出來的。
雖說可以連接網絡,但是一方麵出於對於人類大腦安全的考慮,另一方麵也是現今技術不能支持人類的大腦完全的融入網絡,所以說,所謂超現實的科技“意識頭盔”依然還是超現實的東西,這個頭盔隻能說是簡化簡化再簡化的簡單版。
不過對於陳君毅來說,一個能將腦波轉換為電腦信號的通道就已經足夠了。
現在的黑客,如陸鳩還是潘明,都依然用著原始的鍵盤而非這個頭盔,原因就是對於普通的大腦來說,直接用腦波操作還是一件很高難度的事,而且效率極低,如果過程一分心,那麽對於黑客本身的操作就是致命的——頭盔將會執行你的每一個腦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