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寫著這麽一小段字:“天成大哥,我有殺死爺爺凶手的線索了,我走了,勿念!”這儼然是封如萱留下來的血書,從字跡來,這血書寫得極為匆忙,以至字跡有些潦草。
楚天成捧著血書搖了搖頭,向撫琴長老問道:“不!這有些不對勁呀!這說不通呀!”
無崖真人等三人頓時看向了楚天成,楚天成向三人說道:“以萱萱的身手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山呀,還有,她想給我留什麽信息完全可以留書信,為什麽要寫血書呢?她不是自己走的,她是被人帶走的!”
無崖真人的神情不覺多了幾分驚異,看了看楚天成,而後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是這麽想的,昨天晚上有不少人暗中闖入了師門,可是我們沒想到他們的目的會是萱兒。”
“昨晚有人暗闖師門?”
楚天成不禁有些吃驚,逍遙派乃是西域第一門派,誰有這等膽量敢往這裏闖,忽然他又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疑問道:“是什麽人?有抓到活口嗎?”
無崖真人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別說活口了,就連“死口”都沒有。這些人不禁輕功了得,對師門更是極為熟悉,昨晚來了至少有七八人,一個都沒抓到。”
楚天成不覺一怔,驚訝道:“這怎麽回事?難道師門出了內奸?”
無崖真人搖了搖頭,道:“現在下結論難免有些草率,不過從這血書來看,這些人似乎並沒有想要傷害萱兒的意思,不然她也沒有機會留下這血書。”
無崖真人此話不無道理,不過楚天成還是免不了往更壞的方向想,也許不是不傷害,而是為了更大的傷害選擇了暫時不傷害。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這些人帶著封如萱是出於善意。他再次看了看血書。
“我有殺死爺爺凶手的線索了!”
楚天成重念了這一句,而後向無崖真人說道:“這些人說不定就是那天屠殺獵戶村的那些綠衣女子,掌門,請問是否有查出了那些人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