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雲對於《幻劍武道錄》中的七種武道除了風刃之外本身就沒怎麽研究,所以他給張長武的講解更多的像是一種背書。也正是在他背火舞的心法給張長武聽的時候,蕭隱月也來到了山上。看著兩人相談甚歡,她拿著劍背靠在一棵樹上不敢做聲。
蕭隱月換了一身跟早上不一樣的衣服,臉上卻還是故意塗黑了些。聽之前碼頭那個中年男人說過,他似乎是被哪個老板給看上了,想要娶回去做小妾,這應該就是她現在不願意以真麵目示人的原因吧。跟昨天穿的灰色衣服不一樣,今天她穿的是青色的衣服,看起來十分簡潔,很可能是她以前專門用來練武的衣服。可能因為很久沒穿,衣服已經有些皺了。
終於,薛逸雲把火舞的心法口訣都背完了。他早就看到蕭隱月的身姿了,忙完之後趕緊朝著她那邊問道:“蕭姑娘,你要你學什麽武道啊?”
“額,那個,那個,就水刃吧。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我老師以前說過,要學習這七種武道,基礎的武道一定要好,否則就會得不償失。我見過張兄的武道,覺得他應該可以。那你的話,能不能先展示一下?”
聽了薛逸雲的話,張長武突然大聲笑了出來,看得薛逸雲和蕭隱月莫名其妙。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來之後,薛逸雲這才小心地問道:“哪裏不對嗎?”
“你不對的地方多了。隻是這小姐的武道水平,你可是大大地估計錯了。你以為我一個蕭家的下人能有機會學到武道?”
“難道?”
見薛逸雲可能已經猜出了個大概,張長武也不打啞謎,直接說道:“除了我的拿手暗器之外,我的武道全是小姐教的。”張長武不稱呼蕭隱月為妹妹,而是改回了以前的“小姐”稱呼。
薛逸雲被這個驚天的逆轉給驚呆了,眼中閃爍著一種不可思議的光,直勾勾地盯著站在一旁的蕭隱月,看得她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