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天之中最為神秘的時節。月光靜靜地透過一絲絲的薄霧,瀉落在這片蒼涼的大地上,帶個這片蒼涼的地些許溫暖與溫柔。盛夏的夜晚,萬籟俱靜,唯有樹梢間的知了在奮力鳴叫著,與客棧池園中的幾朵芬芳小紅花相呼應起來。
一個嘴角永遠帶著一抹壞壞弧度的男子,經過月光的拂過,徑直的走到了阮夢柔的那間客房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卷由特殊材料所製成的絲線又拿出了幾枚小型的‘震雷符’李寒清飛快的把‘震雷符’貼在絲線上,而後走到房間的窗戶前把絲線分別拴在了兩個窗戶上,而後緩緩的走到阮夢柔客房的門口處也拴上了絲線,同時把五枚‘震雷符’安置妥當,隨即小聲吹著口哨進屋了。
李寒清和阮老五一間房,而阮夢柔自己一間客房。所以李寒清要做一些防護的措施,避免有人在晚上襲擊阮夢柔,而李寒清故意等到阮夢柔睡熟的時候才做這一切,為得是不讓阮夢柔有什麽心理負擔。
李寒清喝了一口酒說道:“怎麽樣五爺,有什麽頭緒嗎?”李寒清指的當然是那塊紅色的小牌,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弄得他沒有辦法靜心思考。而這時正好是李寒清‘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時候,所以他就把那塊那晚遇襲後所得的小紅牌拿給了阮老五,想問問他是否知道這個牌子的來曆。
“這個牌子應該是‘執殺會’下等的人才配飾的。”阮老五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可是,具體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李寒清的大腦在極力搜索著‘執殺會’這三個字眼,但是卻沒有什麽印象,於是開口說道:“五爺,這個‘執殺會’是什麽宗門?為什麽我沒有聽說過?”
阮老五嗬嗬一笑說道:“這原本也是一個小小的宗門,是在兩年前才剛剛在這片靈東之地上崛起的,專門以燒殺搶劫為生,行跡十分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