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西五虎聽說已經將那蝶湖宮的女子給拿住了,均是神色大喜,同時出聲問道:“那蝶湖宮的女子現在何處。”蕭子興忽然伸出手指吹了一聲口哨,說道:“那女子現在就馱在我的馬背之上。”這時,就聽得遠處有得得得的馬蹄聲響起,一騎白馬從夜色中走了出來。那馬背上果然馱著一人,隻是所馱之人頭上罩著一個黑布口袋,看不清長什麽模樣。不過那人身上衣衫都是白色,且體型苗條,一看便知是名女子。
柳靖陽先時一直站在旁邊聽他們說話,雖然見那白衣玉麵書生功夫十分的了得,然而他心中卻並不怎麽在意。這時突然見到那馬背上馱著的白衣女子,心中卻立即就緊張了起來,目光也隨之匯聚到了那女子的身上,但見那女子被駝在馬背上麵,一動不動的,竟跟死去了一般,心中不禁想道:“這女子是怎麽了,怎麽動都不動一下呢,該不會當真已經死去了吧。”心中正在疑惑之時,就聽得浙西五虎中一名漢子問道:“這女子怎麽一點聲響也沒有啊,難道已經死了麽。”蕭子興卻搖了搖頭,說道:“她並沒有死,是我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的。”說了這話,便踏步走了過去,將那女子頭上罩著的黑布口袋給取了下來。
月光映照之下,但見那女子柳眉大眼,不過十七八歲年紀,一張鴨蛋型的臉上潔白如玉,活脫脫便是一個絕色的美人。柳靖陽以前在蝶湖宮呆過一段時間,大半蝶湖宮弟子的模樣也都還有一點印象的,但是一瞧見這女子的容貌時,卻是禁不住心頭一震,尋思:在我見過的那些蝶湖宮弟子當中,可還沒有比她長得更標誌的了,就是鍾姑娘與她相比起來,那也是有所不如的,也不知道這個女子究竟是誰,難道是這幾年來才新近加入蝶湖宮的弟子嗎。
就在他心下暗自思忖之時,浙西五虎中一名漢子禁不住讚歎起來,說道:“都說蝶湖宮的女子個個貌美如花,今日看來,倒也並非是浪得虛名啊。”語氣中竟似對那女子的美色十分的垂涎。柳靖陽心中卻暗叫了一聲不好,心道:“這些人雖然都以名門正派自居,但內中卻未必人人都是正人君子,這位姑娘如今落入他們手裏,隻怕定然是要吃虧的。”想到這裏,心中便不禁為那女子擔憂了起來,然而當再次凝神向她瞧去時,卻見她雖然已被點了穴道,但眼神中卻滿是怒色,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暗道:“這女子雖然我並不認識,不過既是她是蝶湖宮的弟子,我便得盡量想辦法將她給救出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