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愛戀情緣,我認為便是從這小事中發現和得到的,不像誌傳評書中說的那般,沒有什麽生死離別,更沒有什麽虐戀情深,簡簡單單,平平淡淡,你說是吧?”
葉秋奇顧自說道,末了,似是又想起方才秦川的調侃,又不由憤憤道:
“所以莫說上官瑤如何優秀,縱然她是內定的下一任伏羲掌門,我都不會看上一眼。”
一番話,令得秦川略有幾分落寞。
是啊,師姐從小與我相依為命,處處念我護我,奈何前世不曾發覺,犯下那般不可饒恕的大錯。此番想來,如何不是由簡單中而起,從平凡中而生,可是自己不曾發現,更不曾得到。
幸於,此生定然不會那般。
秦川定了定心神,意誌更堅。
隻待解決了眼下鬼魅人的麻煩,便好好修行,明年定能到那落雁峰上去與師姐相聚。他時刻記得,紫涵在等著他。
“哎,怎麽不說話了?”
見得秦川有些心不在焉,葉秋奇疑問了一句,隨即又挑了挑眉,一臉邪魅地問道,“想你師姐了?我說,你那所謂的師姐,可不止這麽簡單吧,有何故事,道來聽聽?”
這家夥,果然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秦川斜了他一眼,卻問道:
“你是要聽我師姐的故事,還是聽那夜濟雲觀的故事?”
“那你還是說觀中的事吧,昨天問你你不說,害我惦記了一夜。”
葉秋奇嘟囔了一句。這濟雲觀前夜發生那等慘案,人人都在議論紛紛,卻沒有人知道一絲緣由,甚至連其中枝末細節都說不清楚,如此這般,他如何能不感興趣。
這般回答,也在秦川的意料之中。
隨即,便歎了口氣,如與穀長風報告的那般,將其間變故一一道給了葉秋奇,這也是他昨日答應過的。當然,該隱瞞的,還是得隱瞞下來,魔道之事絕對不能說,而九曜琉璃盞,也必須等時機成熟,才能告訴葉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