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聲勝有聲,隻待晨風輕輕吹。
孤獨彪站在破廟門口很久才道:“無名孩兒這二十年來都是父親虧欠別人,如今我隻能短暫的離開皇宮之中,不久之後我還要回去。要不然的話我那些一起出生入死被困的兄弟都會被她一一殺死,在這個有限的時間裏,你可不可以讓我陪你一起去拜祭恩公。”
無名答應了,他倆來到那山角下,一直往山上走。燕子在溪水旁銜泥,蝴蝶還是那麽的愛玩。就連寂寞的映山紅,因為無人踩摘而無趣的凋謝了。一座座墳塋在這青山綠水繚繞當中,有飛鳥走獸的陪伴也不是那麽的荒蕪。至少那烏鴉還會來到那栽種在墳上的搖錢樹上叫上幾聲,似乎是死者的情敵在此興災樂禍一般,但那聲音又是別樣的淒涼。
孤獨彪走一步心痛一步,因為他隻有半顆心,而且被武則天完全的控製住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有機會活著在這個世界上,他這次出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為武則天辦事情,誰反周誰就可能成為他劍下之魂。
可是,此時的他似乎在這二十年裏從來沒有這麽清醒過自己在幹些什麽,是血濃於水的親情讓麻木的他有了一絲絲的感覺,不由情不自禁的道:“無名這些年你就和你義父生活在深山上,這上山下山多不容易。”
說著,孤獨彪差一點被那大石頭絆倒,而身為一名絕頂高手,怎麽會這樣呢?原來他聽到了千裏傳間的召喚,他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與無名相認,而是為了殺死出現在江湖之中的大唐英雄榜中的第八名付無涯天尊與第九名玩皮老天尊兩個人,無意之中被孤獨無名給驚醒。
他的反常之舉並沒有引起無名的注意,他迅速的扶住孤獨彪道:“父親你沒事吧!”
孤獨彪站穩定了望了望前麵一個茅屋,他像在思索什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