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豔華見這人如此膽小,不由喜形於色的揚起大刀欲向下砍,那踏鼻子小領頭嚇的真的磕響頭叫爺爺長爺爺短的。
阮淡用手攔住他道:“師兄竟然他這麽有誠意,悔改之心也可鑒,那我們也不要作的太過了。”他似乎還有別的用處,所以打算留著他們。
“謝謝兩位,謝謝兩位道長。”那差爺見有一線生機,磕頭如倒蒜一般。
阮淡裝弄玄虛的說道:“不過。”那頭領聽著忙低下頭去。
阮淡蹲下身體用手把他的下齶抬起來,他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動彈之意。阮淡又把他的扶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伸出了右手指表示那個意思來,那頭領怔忡的不知道他指的何意思。於是,他大起膽子來問道:“大哥,您指的是什麽。”
阮淡把手伸到他的眼底下了,他怕他不明白還特意的用左邊的食指指著他的懷裏。頭領確實弄不懂他指的什麽,就無從說了,他對著阮淡笑道。
阮淡見他們這些人隻知道挖別人的銀子慣了,哪有自己掏腰包的,所以那習已為常的向別人要銀子的動作,對自己來說反而陌生了。他不由恨懣的道:“銀子,銀子。別給老子裝傻。”
“銀子,銀子。”軍官緩慢的念著,重複他的話。腦子一時半夥還短路起來,不知所措的。
鄭豔華見他原來葫蘆裏買的是這個藥,嘲弄的大聲道:“哼,原來是個貪財的小人,估計那昆侖山窮鄉僻壤的,不比我們武當山香火旺盛的。”
踏算子的小頭領終於明白了他們的需求,為了活命,那時言聽計從,正所謂,錢財仍身外之物也。不由的招呼那些小弟們,堆起笑容來道:“銀子,有,有,我身上多著呢?我全部給你,咱當差的人不差錢。你們身上的錢也快來孝敬兩位爺,所謂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