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墨舞聽見蕭洛河對蕭輕塵說北涼到時候就靠他了,對蕭輕塵一笑。蕭輕塵沉默的閉上雙眼靠在椅上,他肩上的東西太多了,蕭家的命運,還有北涼那三十萬的鐵騎,將來皆是由他一人而言。一言定生死。
流觴墨舞劍蕭輕塵閉目沉默不言,道“如果你撐不住了,我回來幫你。”,蕭輕塵聞言輕輕一笑“你不去當尼姑了?”。
“你不是還要去我的尼姑庵旁建一個寺院,到時候你扛不住,建不了了,那你豈不是對我失約?”流觴墨舞說道,“為了不讓你失約,我也就隻能幫幫你咯。”。
蕭洛河聽見兩人這般對話,輕笑了起來,悠然自得。他自己也老了。
蕭輕塵長出了口氣,靠在椅子上,頭後仰。“何時萬頃波濤得自由?”蕭輕塵口中細語道。
“輕塵,還有九天便是你行冠禮之時。”蕭洛河接過侍衛遞過來的藥道。這些藥培元固本,現在也得按著時間間隔用藥。
“等到禦林軍到了這裏,我就會回北涼。”蕭輕塵輕應了聲,他行冠禮之時,他也就二十了。那時,人多,事也多。
“行冠禮之後,我要去趟江湖。”蕭輕塵道,蕭洛河一頓,隨即道“去吧,家裏老頭應該也沒有什麽意見。”江湖,蕭家人都去過。
“那你呢?”蕭輕塵問道流觴墨舞,流觴墨舞輕抬眼簾,“隨緣”。
這一日早上和中午也就這樣過去了。到了晚上,急行軍的禦林軍一日三馬,終於也在深夜趕到了定州城,還有隨行的一百紫衣衛精英。
禦林軍統領遞上一份白玄的手諭,也就是些,惺惺之語,最後也就讓蕭洛河在定州城裏養病,不回京守靈了。這次也是白玄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個敗筆。當然如果沒有蕭輕塵這個變數的話,事情也許會一帆風順。
蕭輕塵和流觴墨舞一行四人騎在馬上,看了看緩緩進城的禦林軍,駕馬而去。下午蕭輕塵也睡了個大頭覺,睡的叫一個舒服。這幾天連夜趕路,消耗精力也較大,就算是蕭輕塵也有點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