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白日的喧囂也靜了下去。宮廷內的慶功宴還在繼續,杯盞交錯,眾人一片笑意盎然。白日裏,白玄將幾萬的軍魂給葬在了八寶山的山前,還特意樹立了一塊碑,並且下旨道,以後在邊疆戰死之將士就埋在這裏,以留後人悼念,之後便是人走茶涼了。隻是留下了幾名看守士兵而已。
蕭輕塵提起幾壺酒,在杯盞交錯的禦花園裏,沒人注視的時候走了。身上還是那身血紅頭鎧,染血披風,紅色的手套也沒有脫下。一路走去沒人敢於阻攔,也沒有人發現他。
“哎,哎,站住”。蕭輕塵緩緩的走在皇城外的鵝卵石之上,身後是自己的戰馬。蕭輕塵聞言轉身,看見一白衣姑娘,氣喘喘籲籲的用手撐著雙腿,看著自己。蕭輕塵喝了口酒,不理她,繼續走。
“唉唉,別走啊,等等我“。那白衣姑娘,看見蕭輕塵又走了,顧不上喘口氣,又跟了上去。不過蕭輕塵還是放慢了腳步了。一會兒 ,紫衣姑娘終於跟了上來。
“從今天禦花園開始你就盯著我了,現在又開始跟著我,莫非姑娘愛上我了?“蕭輕塵淡笑道。”不,你錯了,是今天晌午開始的。”那白衣姑娘哼道。“那看來,姑娘的家室不一般啊,今天驚了聖駕,沒有被紫衣衛給抓走。”蕭輕塵言語冷淡。驚了聖駕,還不被紫衣衛逮捕,而且可以自由出入皇宮,怕是和背景不一般啊。
“那敢問,姑娘芳名?”
“哼,你猜!“
蕭輕塵神情不變,隻是繼續的往前走著。一路上白衣姑娘,嘴上說個不停,可是蕭輕塵也隻是淡淡的回應幾句而已。
“喂,你到底要去哪啊?”
“是你一直跟著我我,還要我問我,我要去哪?走吧,再走幾步就到了”
白衣姑娘隻能暗暗苦惱,誰叫自己偷偷的跟著他。現在天色已經這麽黑了,自己一個人回家肯定又要被罵了,怎麽也要拉他去墊個底。蕭輕塵,看見白衣姑娘在後麵暗自生氣,仰頭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