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本以為“煙雨”會幫他。
不料“煙雨”不僅沒幫,反過來刺了他一劍——毒劍。
阿水自知毒藥非凡,是以下手毫不留情。先是以金針製住了“煙雨”。而後以掌力打暈龍。
到這時,他中毒已深。
但他仍舊以凝聚八成內力的一掌震傷土行者。
寧殺過,不放過。
阿水殺了化身煙雨的兔,又殺了龍。回轉身來殺土行者時,又遭到了兩人的襲擊。
其中一人似是沒長骨頭,如一條蛇纏住了他的手足。另一人趁機以紅嬰槍戳他太陽穴。
兩人的配合之默契,尤似二人同心。
眼見長槍刺來,阿水猛地腳尖一點,用嘴咬住了槍頭。
持槍之人力貫手臂,以槍往前便桶。隻要他能讓槍刺入阿水口內,阿水必死。
他正要用力,阿水卻張大了嘴,沒有咬槍頭。這人一鄂之際,長槍直刺。
阿水張大了嘴,嘴內噴出一股內力,將長槍震退。同時發出了一陣獅子吼聲。聲音不向別處散播,直撲向持槍之人。
這人隱約覺得一隻雄獅撲來,槍頭一抖,往獅子頭部插去。
但槍未至,槍杆已斷。這人大驚之時,手中多了一柄匕首,往阿水飛撲了過來。
而那如蛇之人並未就此罷休,他以身體纏住了阿水,兩腳夾住阿水下身,雙手拿住阿水肩頭“琵琶骨”。
阿水無奈之下往一旁撞去,將那人撞在牆壁之上,但如蛇之人不僅不痛,反而纏得越緊。
另一人手中匕首也近了。阿水長歎一聲,身子再移,撞向匕首。
土行者叫道:“他是想用自己的身體製住你的匕首。” 持匕首之人慌忙收回匕首,一腳飛出,踢中阿水,將阿水連同如蛇之人踢飛了出去。
而去的方向卻是一張碎桌子,碎桌子上有一截斷木,斷木的尖端正向著二人。
兩人撞在斷木上,如蛇之人一聲大叫,滾在一邊,那斷木正插在他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