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喻:陳元遲
唐玄,不可動。
違者:滅全宗;誅九族;當下蒸籠地獄,受千年煉魂之苦”!
遊餘笑道:“陳宗主,微子大人的意思是小心在意,切勿逆天。我卻盼望著,宗主有些血性,怕個卵?”
頓了頓,遊餘大嘴張開,口吐白霧,熱氣蒸騰,似有迫不及待道:“地獄很寂寞!我在,地獄等你哦”!
一字,一個悶雷,如此多而密集的悶雷,劈的五行宗跪地眾人,暈頭轉向。
陳元遲冷汗濕透重衣,以僅存的神智,小心翼翼,結巴道:“敢問使者大人,這個唐玄是何方神聖”?
他腦子用盡,也沒也想到唐玄到底是那一號“神仙”,其他的五行宗諸人自然更暈。
陳元遲沒有“古今鏡”,至今還搞不清楚,弄死水流螢的究竟是哪個,可謂稀裏糊塗。
遊餘道:“就是把你水心肝兒,打成灰塵的那個小子。嘖嘖,情人之仇,亦不共戴天也。陳宗主,好自為之了。嗬嗬”
怪笑著,遊餘的身影突然消失,就彷佛從未存在過。
隻留下,五行宗,演武殿內,一地狼藉不堪的眾人。
良久,至少數個小時,眾人恍如大夢初醒般,互相攙扶著起身。
“你們,啥時候,見過這麽有人情味兒的法牒?連違背的後果,都一筆一筆的寫的很清楚明白,與以往最多切記,切勿。大相徑庭。”
所有人心裏都有無數個“草”字,不敢出口;亦有千般情緒,無法表達。
心裏話不出口,這天,不會聽見吧?聽不見,也不算不敬不是?
大家散去,各懷心事。報仇雪恨,成了無稽之談。
隻是這“唐玄”之名,都已深印心底。
一刻鍾後,數萬五行宗弟子便收到宗主親筆,加三大律首,四大法首,四大邢首簽字,簽發,或實體版的,或影印版的,或傳真版的嚴令:“動唐玄一根毫毛者,殺無赦,且誅九族,且挖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