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郭彪的脈,臉上現出了極為驚奇之色。
郭海道:“陳山兄,他怎麽樣。不行送醫院吧。”
陳山道:“郭少得罪了高人,這人將他的內力強輸入郭少的體內,此時那內力在體內亂衝亂撞,所以郭少才這麽痛苦,醫院根本治不了。”
郭海忙道:“陳山兄,你有法子嗎?”
“我試試吧。你們不要說話,要保持絕對安靜。”
陳山將手按住郭彪脈門,閉上眼睛,一會兒,他頭上竟然出現在白氣,而這白氣越來越濃,臉上也汗出如漿。
半小時後,睜開眼道:“好厲害好邪惡的內力,我已把這內力暫時壓製住,但是也隻能維持六小時,六小時後,郭少體內的內力還會肆虐。”
郭海聽了,吃了一驚,這陳山可是他多年的朋友,五十一歲,武功極高,當年曾一人打殘了一個一百多人的黑幫。成就了他無上威名。在江湖上,提到他都得尊稱他一句陳叔。
這個陳山武功高到可以躲避現代武器的襲擊,可以說是隱世的高人。連他都不能排除住郭彪身上的內力,郭海如何不驚。
郭海見宣媚也是驚慌失措,問道:“宣媚,你可知是誰下的毒手。”
宣媚淚如雨下。
她有這個本事,能隨時淚出如漿,眼淚是女人對付男人的最佳武器,她早已把這個武器研究的十分透澈。
“爸爸,我們遇到了四年前失蹤的一個大學同學,名叫趙鋒,他和郭哥有仇,兩人相見,沒說幾句,就打了起來。然後那個趙鋒就在郭哥身上下了毒手。他還說,郭哥身上的病無人能解,讓明天八點後他打電話,打早了他就不管了。”
郭海眼中噴出怒火來,說道:“我郭家縱橫七江幾十年了,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給威脅了。老三,你馬上帶人去調查這個趙鋒在哪裏住。”
陳山道:“我覺得,為郭少報仇不能操之過急,現在無人能救郭少,隻有讓那個趙鋒來解救了。武功達到他這種地步,想要強迫他,根本不可能。隻有先來軟的。或是抓住他的親人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