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長大後我娶你
外拍時接到媽媽的電話。
她說:過兩天是三年一度的佛生日,我要回老家操辦。恰好收到文雅的結婚請帖,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要不就一起回去?
我沉默了下,說:不了,最近要在北京連續拍好幾天。
媽媽歎息了下,又說:真奇怪,請帖上怎麽印著文雅舉著紅傘的照片呢?
聽到這,我愣了下……
記得上幼兒園前,媽媽帶著我去“刺桐照相館”拍一寸照。
調皮搗蛋的我坐扁了所有的充氣動物道具,攝影叔叔無奈之下叫來自己的女兒——文雅,示範給我看。
沒想到她坐過來就伸手摟著我,我像是被電到一樣馬上安靜下來。
叔叔終於按下快門。
後來我跟爸爸到照相館刷油漆,恰好看到了不想喝藥的文雅。從小就樹立的良好品德驅使我走過去幫忙,為了示範給她看,我把她的藥全喝了。
叔叔傻眼,隻得再買一份藥。本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我穿著照相館裏的各種卡通衣服,逗她開心,小文雅才把藥喝下。當然,我又喝了一半。想來真是醉了。
正是因為喝藥的這個經曆,我們倆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誼,從此掀起了一起躺在小竹**看《哆啦A夢》的風潮。
到了小學,文雅是班長。班長通常淪為老師的間諜,每天都要記搗蛋孩子的名字。
當然,我是不會被記下的。到了小學,我已經成長為一個一顆紅心向太陽的少年先鋒隊員。被記名字的是小鎮非著名搗蛋王——烏龜。
烏龜的耳朵被老師揪得通紅,放學後他便攔住文雅找她麻煩。
一看到她有難,我立馬衝過去解救。鑒於烏龜的個頭很大,於是從小就深諳兵法的我找準機會,從烏龜背後給他一腳褲襠,隨後拉著文雅開溜。
很快,周末我被文雅拉過去玩兒過家家充當“爸爸”時,烏龜便帶著幾個人過來報複。眼看所有精心準備的東西被弄壞,文雅直接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