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走在最前麵的妙兒發出了一聲驚叫。
楊念好似頭被驚醒的凶獸般,雙眼猛的睜開,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前麵有一群漢子護衛著一位麵白無須的中年男子,而楊妙兒正被最前麵的護衛推開了一旁。
小丫頭一臉疑惑,在後營集,她啥時候享受過這待遇。楊念見她沒出事,反而吃了一憋,嘿嘿笑笑,將小丫頭拖到了一邊。他一看就知是怎麽回事,這夥人擺出的陣勢可不簡單,正兒八經的軍中護陣,顯然那中年男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這種事情別說現在的後營集,就算他那前世已算是律法清明,最起碼明麵上能做到人人平等的文明社會,也是少不了。沒出事他也懶得的計較,就當遇到條瘋狗,正常人不也得讓讓麽。
小丫頭還在那憤憤不平咕噥:“都什麽人呀,推什麽推,不能好好說麽?”楊念將她環抱在懷裏,也不理她,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幫人不說話。
剛剛推人的護衛被一個中年漢子拔開,這人顯然是首領,他聽見了妙兒咕噥,也知剛才的事做的不妥當,雙手抱拳表示歉意,楊念擺擺手示意不用在意。
“這南疆蠻女倒是性子嬌蠻的緊,聶護衛,可有何妨礙之處?”被護衛緊緊圍住之人突然說話了,聲音有些尖利。
這話說的卻是有些輕浮,剛把手放下的聶護衛一臉尷尬,露出惱怒之色,他扭頭回道:“張大人,這南疆風俗與九州自有不同,我等也需入鄉隨俗,不可隨意欺辱!且南疆兒女曆來性烈,一言不合即拔刀相向,若是驚憂了大人則大為不妥。”
“哦,莫非聶遠聶校尉還怕了這荒郊蠻子不成?如此那咱家倒要回南象郡問問淩通遠將軍,這南象軍到底還能不能保這南疆平安?”麵白無須的張大人顯然也聽出了聶遠語氣中的威脅之意,反而拿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