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洗了澡就坐到書桌前做題,不論怎麽樣,考試還是得先過關才行。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想都不用想,隻有阿驁才敢踢我的門,而且他似乎也隻會踢我的門。
我抬起頭,放下筆看過去,“喲,阿驁你回來啦?那邊搞定了?”
“嗯。”用鼻子發了個音,阿驁的臉色低沉得像暴風雨之前的天空。
“怎麽解決的?她沒有纏著你嗎?還是你把我供出去了?”我急切地追問,一麵轉過椅子來,看著他。
他瞪著我,在床沿上坐下來,深吸了口氣才開口,“你放心,我又不是你,不會隨隨便便就出賣人的。”
“啊,是吧。”我訕訕地笑,“那你怎麽說服她的?”
“又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這樣不講理。”
“呃。”我又噎了一下,伸手去拍阿驁的肩,“看不出來麽,原來阿驁你蠻會哄女孩子的呀。”
他一把將我的手打開,聲音大起來,“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我到底是為什麽要被一個莫明其妙的女人拖在那裏說那些莫明其妙的話啊?”
他真的很生氣,打開我的手時用了很大的力氣,臉色陰沉,眼睛更是黑得像無底的深潭一般。莫明其妙的背了個黑鍋,是人都會生氣吧?我連忙放低了姿態,雙手合十,“好弟弟,這次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怎麽樣都行。”
他看了我很久,伸出手來扼住我的脖子,並沒有用力,隻是放在上麵,然後歎了口氣,咬牙切齒,“我真想掐死你。”
“如果你可以消氣的話,隻管掐好了。”話雖然是這麽說,但其實是吃定了他不會真的用力。雖然平日裏惡言惡語,但阿驁實在並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我的事情。
他又歎了口氣,手緩緩滑下去,輕輕道:“算了,誰叫你是我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