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歲三人一連穿過幾條胡同,這時帶路的往前一指道:“看,就是那。”
他指的是座獨門院落,門前一棵樹下兩個年輕人在下棋,但他們不時東張西望,心思明顯沒在棋上。
“怎麽?還需要望風嗎?”看罷唐歲皺眉道。
“唉呀!因為以前逼*債鬧出過人命,所以早就不準開*坊啦。”
說著三人來到門前,這時一個年輕人抬頭笑道:“哎喲,這不是良子嘛?你剛輸個屁滾尿流,這麽快又回來啦?”
“什麽屁滾尿流,好漢不吃眼前虧懂嗎?看見沒…”
說著良子轉身衝唐路二人比劃道:“我現在可是援兵到了,這倆哥哥聽說我輸了當時就火冒三丈,非來給我報仇雪恨不可,我是攔來攔去攔不住啊。哈哈,這叫什麽?這叫人緣。”
“哎喲喂,得了吧。有駱駝不吹牛,你小子這臭毛病,誰還不知道哇。”
另一個人一邊笑罵,一邊打量唐路二人後語氣輕蔑道:“喲嗬,兩位打扮夠氣派呀。沒走錯地方吧,我們這隻管發財不管施粥。”
“廢什麽話,到底讓不讓進?”臉上一紅,良子急著眼叫道。
“嘿嘿,急了不是?上門是客有錢是爺,攔著親爹也不敢攔您哪。請,三位大爺裏邊請。”
進院後良子領著兩人直奔正廳,剛到門口便見房裏擠了不下三十多人。但這些人對他們的到來視而不見,一個個圍住張大桌拚命擁擠,玩命吆喝。
“這是玩的什麽?”
見狀唐歲停下腳步,邊問良子邊有意用身體將路無為擋在了門外。
“哦,這叫猜單雙,最容易不過了。”
說著良子伸手指道:“看見沒?桌子那頭靠牆坐那倆人,一個是莊家,另一個是把帳的。”
“再看桌上放那木頭杯子…”
說著良子指了指後解釋道:“誰坐莊誰手裏就拿兩枚銅錢,然後當著大夥的麵把杯子拿到桌下邊。願意放一個也行兩個也行,就看自個兒的算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