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自詡天賦過人的神主大人自尊嚴重受傷,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麵沉如水。
胡純也很後悔,以雍唯的個性,他這口悶氣不出,沒她好果子吃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補救。她深吸一口氣,眨眨眼,把氣出來的眼淚甩掉,眯著眼僵笑。
“雍唯……”她輕聲叫他,果然,一聽她“含情脈脈”地喊他名字,他繃緊的肌肉就軟了一些,胡純一招得手,心寬了寬,表情也不那麽僵硬了,笑的時候就有了三分嬌媚,“雍唯。”她又叫了一聲,“這樣不對的。”她柔聲說,果然他不再抗拒,被她起身撲倒。
這一動,她很難受,幹脆弓背抬了抬,讓他離開,雍唯立刻又不滿了,恨聲嘖了嘖。
胡純不理他,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反客為主地吻他,時而纏綿時而霸氣,他的神明之氣因情動而更加醇厚,她吸得心滿意足,飄飄欲醉。她也情濃意動,身體伏在他身上,像山脈上流動的水一樣蜿蜒盤旋,春意之源便一下一下碰觸他的,雍唯被她吻得身體軟綿綿的,偏有一處像待爆發的火山,滅火之處似乎唾手可得,他一拱腰,她也跟著扭,就是不讓他得逞。
“嘖。”他又難受,又渴望,發了小脾氣。
胡純星眸如水,霧蒙蒙地看他,又親了親他唇形完美的嘴,她也想要他了,春柳般的纖腰一壓,如獎賞又如獻祭般迎入他,雍唯長長地嗯了一聲,又想亂來,被她懲罰般地使勁一坐,她沒想到自己也會被這股力量反噬,疼了一下,凶他道:“你別動!”
雍唯已經像跳過火圈的獅子,骨頭都軟了,眼珠子都要化成一汪潭水,乖乖地唔了一聲。
她按照嬌茸的指點動了起來,耳邊似乎還聽見嬌茸的教導:先取悅自己方能共赴極樂。她想方設法地讓自己快樂,終於找到了曾經感知過的地方,她重重的喘息著,讓雍唯不斷接近那裏,她的愉悅立刻帶給雍唯滅頂般的沉淪,他像被人提著一樣,不由自主地坐了起來,腿用力繃直,無意中踢到了海棠樹幹,彌天漫地的海棠花像殷紅的暴雪一樣,密密實實地飛落下來,被結界擋住飛不出去,很快在他們周圍落了密密匝匝的一層,像鋪了紅色的地毯,他和她身上的汗水也粘了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