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虞北北一行人早早地就到了學校。按照約定時間,其他學校的隊伍八點就會到操場。
站在主席台後,虞北北不斷地給裴晚鵲發消息,催促她快點來占位置。
裴晚鵲沒被鬧鍾叫醒,要不是虞北北的奪命連環call,她現在還躺在**。
隻不過從電話裏感覺,虞北北聲音沒有平時那麽洪亮。
時間有點緊,裴晚鵲來不及紮頭發,隻是用梳子打理了一下,長發就這樣隨意散在肩上,匆匆穿上長袖襯衫和牛仔褲就出了門。
校門口很吵鬧,裴晚鵲看到幾支穿著隊服的隊伍各自交談著,隊員們高高瘦瘦的,手裏抱著籃球,看起來精神飽滿。
一旁還有脖子上掛著口哨的人,看樣子是裁判。裴晚鵲正想穿過人群進校,就看到了單肩背著包的程硯星站在那。
“你可真準時。”程硯星看了眼手表,打量著眼前的人的裝扮。
這身衣服很幹淨,和裴晚鵲的氣質挺相稱的。她齊肩的頭發在陽光下反射出金色的邊緣,看起來有一股慵懶的美。
“這不是還有一會兒嗎?”
裴晚鵲單手叉腰:“你自己怎麽不先進去?”
程硯星倒是想說自己又不是來看球賽的。
“說了校門口見,我先進去多不好。”
兩個人大跨步徑直往操場走,觀眾席的人比預想的要少一些,當然,這還隻是七中的人。
台階上,啦啦操隊伍正在預熱,裴晚鵲一眼就看到了虞北北。
封瀟站在隊伍前麵,裴晚鵲叫了一聲“學姐”,就安安靜靜地等她們休息。
虞北北穿著短袖短裙,手裏拿著橙色的應援棒,明明看起來很有活力的裝扮,可在今天的虞北北身上,卻顯得有點勉強。大概是她跳的力度太小,顯得沒那麽有精神。
裴晚鵲坐在第三階上,正猜測她是不是太累了,程硯星就輕輕戳了戳她的手臂。